孔应举面色一沉,冷冷问道:“那你是谁,若今日不说出个所以然来,吾怕你有牢狱之灾”
“我乃苏州孟都督麾下一介无名小卒”孟必安自信的说道。
“什么…贼人”戴阑大惊失色,蹭的一下站起身来,想伸手拔刀,却想起自己并没有携带兵刃。
快来人啊! 孔应举满脸惊恐地大声呼喊着,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慌乱。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与此同时,门外的衙役们听到了孔应举的呼喊声,纷纷想要冲进房间里查看情况。然而,当他们看到孟必安的护卫手持利刃,气势汹汹地挡住门口时,心中不禁一紧,脚步也变得迟疑起来。
这些衙役们面面相觑,踌躇不前,都是当差吃饭的,这群人手持利刃的样子,和亡命之徒毫无差别。
一时间,场面陷入了僵持之中。衙役们站在原地,犹豫不决,终于,有一名胆大的衙役鼓起勇气向前迈了一步,孟必安微微眯起眼睛,不易察觉地向旁边递了一个眼色。站在他身旁的一名护卫心领神会,瞬间如离弦之箭般上前几步。
刹那间,寒光闪烁,护卫以迅雷之势挥出一刀,动作干净利落,只听得“噗嗤”一声闷响,那名衙役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被这凶猛的一刀劈中。他惨叫着倒在地上,身体抽搐了几下便再也没有了动静。
众人定睛一看,只见那道伤口从衙役的胸口一直延伸到腰间,深可见骨,鲜血源源不断地从中涌出,染红了周围的地面,形成一滩触目惊心的血泊,浓烈的血腥味弥漫开来,刺激着每个人的鼻腔和神经。
眼见已经死人,孔应举惊吓的跌坐椅子上,手脚毫无气力,其余衙役更是面无人色,不敢有丝毫动作,而刘章申倒是镇定些许,一直朝着武人出身的戴阑一个劲的使眼色,不过戴阑一看见刘通判的眼神,不仅没有任何起身的动作,反而是低头望着地上,连动也不敢动,戴阑自我安慰道:“手无兵刃,如何能敌,先缓缓再说”
孟必安笑着道:“知府大人,请随我进城吧”
片刻之后,一支约四百多人的义军手持兵刃朝着湖州城门而去,光明正大不作任何遮掩,只见城门处的守兵惊讶的看着这支部队,城头上的守军连忙关闭城门,一时间城门处乱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