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郑军战力堪忧,几乎没打多多少实战。
面对清军的突袭,郑军措手不及。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绝望,他们的声音,被雨声所淹没。
镶白旗兵如同狼群,疯狂地撕咬着郑军。他们手中的长枪战刀,无情地收割着郑军前锋,郑军的抵抗,如同风雨之中的烛火,摇晃而又微弱,仿佛随时便会熄灭一般。
秦达看了一眼陈斌,咬咬牙,道:“将军,鞑子突袭,请将军先退,我替将军断后!”
陈斌怒而拒道:“国姓以我为先锋,我岂能不战而退!”
随后陈斌亲率亲卫往前,试图阻抗清军,陈斌在亲卫的卫护下,声嘶力竭的喊道:“快!结阵!防御敌骑!”
博洛高声呼喊:“杀进去,冲垮水贼!”骑兵的奔驰,耳旁不停传来呼啸的风雨声,让身后的八旗兵,不禁感觉到血脉喷张。
慌忙列阵的郑军,被吃痛而全力奔跑的战马,直接撞飞过去,八旗兵杀入阵中,挺枪便刺,挥刀而斩,郑军被杀的横尸一片。
郑军的溃败,如同山崩地裂,一发不可收拾。溃兵眼神中,充满了恐惧,陈斌纵然不愿,也知已经不可挽回,随后在亲卫的保护下,朝着后方狂奔而逃。
副将秦达,拼死断后,战至最后,身旁仅有亲卫一人,举目望去,再无站立之郑军,秦达前方之郑军,非死即降,自己的身后,则是大批的溃兵,正慌不择路的四处逃窜。
博洛看着已经仅剩二人的秦达,场景似曾相识,略一思索,博洛想起来,那是几年前的事了,当时也是自己以马军突破方国安之部,有一明将,在临死之前,高呼“君子死,不免冠,吾张名振为天子血洒疆场!”
不知眼前这人,会否如那人一般,宁死不降,博洛驱马上前,对着秦达说道:“可愿降?”
“不降!”
“尔若愿降,荣华富贵唾手可得。”
“不降!”
“父精母血,尔如此轻掷此身,愧对尔父尔母。”
“有国无家,不降!”
博洛有些意兴阑珊,道:“汉人软骨头很多,硬骨头也不少,罢了,既然不降,便成全你吧。”
说完,博洛挥挥手,八旗骑兵一拥而上,乱刃之下,秦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