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的希望,若是两京在手,北方或许可直接传檄而定。
而在和杨恩的相谈中,杨恩却是眉头紧锁,迟迟不语。
孟浚见杨恩的脸色,问道:“慕德,你有不同之见?”
杨恩道:“大王,属下认为,清廷虽败,但还未至山穷水尽之时,赵统镇所部,实为一偏师,其部精锐不过是重甲军,破虏军,以及武安镇,余者,高进库,降军所编,刘体纯等三镇又是忠贞营所改编,大王若是亲征,胜负不可预料啊!”
孟浚又道:“吾若亲征,以慕德之见,胜负几何?”
杨恩想了想,摇摇头道:“大王屡经战阵,而臣不过是一书生,已久未随军,如何能知,若大王决议亲征,那臣只能尽力为前线供给军粮,但臣心中所想,如今大王已据优势,何不慢待时机,蓄积实力,以煌煌之师,无可匹敌之力,彻底荡平北方,何需弄险!”
在杨恩走后,孟浚独自漫步于府中,清凉的晚风吹拂着他的面孔,杨恩所想乃是从赵用平的军事实力出发,而孟浚着眼天下局势,南面依旧平静,北面却是人心转变,从诸县归顺中,孟浚看到了北方之民,对清廷已经逐渐失去了畏惧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