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办法,许多勇悍的八旗将士,便是在这等车轮战中,因过于疲惫,而丧生墙头。
此时的山海关的外墙上,连日来的火炮轰击,使得城墙之上多处破损,坑坑洼洼,到处都是被火镣烤过的痕迹。
夜幕降临,周军大营中。
又是一日失败的攻城战,赵用平虽然知道山海关不好打,不过这么难打的城,赵用平还是第一次经历过。
此时的军议中,郝永忠恼怒的将头盔重重的放在桌案上,动作大了些,反而使得手臂上的箭伤崩裂开来。
郝永忠有些吃痛的呲了一声,随后瓮声道:“关墙太高了,也太厚了,大炮砸了这么些天,就破了点皮,咱们打了这么些天,都没打下来,要是关外再来援兵,我看说不得就得向大王请援兵了。”
姜镶部下王辅臣出言道:“咱们十倍于关内守军,如果这么大的优势还要请援兵,那咱们这脸就算丢干净了!”
众将议论纷纷,探讨着夺取关城的法子,地道挖了十来天了,一半的路程都没挖到,按照这个进度,拿下山海关最快得一个月,而这还是建立在火药能够一口气炸塌关墙的基础上。
这时王辅臣提出,挑选锐士,今夜就突袭关城,只要夺下一段城楼,山海关就有可能攻破。
而柏永馥认为,前日刚突袭关城,今天再袭,绝对不可能成功,姜镶听到王辅臣的话,则认为,前日袭城失败,大家都认为今天再夜袭不可能成功,清军肯定也这么认为,这就是兵法上的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姜镶见众人大都持反对意见,其哼了一声,道:“今夜袭城,可用吾之本部兵马!”
听到这话,一直沉默寡言的赵用平出言了,“兵士非一人之兵,此皆大王部众,姜将军之言,大为不妥,有兵为将有之嫌!”
姜镶脸色一变,好一会,才说道:“此本将无心之言,请大帅见谅!”
赵用平笑笑,道:“本帅自然知道,只是心忧将军,恐将军无心之言,有小人断章取义,中伤将军。”
姜镶沉默不语,赵用平见状,又道:“既然姜将军有此信心,也可一试,若能一举突破关墙,则本帅定然亲自为大王请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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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深沉,阿济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