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可为大王解一心病!”
孟浚一愣,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心病,你方光琛怎么知道的,随即孟浚问道:“哦!本王的心病?方先生可以说来听听!”
“大王如今富有天下,山河一统之势,已不可阻挡,然明廷虽苟延残喘,但永历天子仍然以天下之主之名,号令天下。”
说到这,方光琛适时的停顿了一下,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他的意思很明确,现在的孟浚已经事实上驱逐了清廷,但是这个天下,名义上还是姓朱,而孟浚也不可能就这么退下去。
因此,方光琛的意思就是孟浚以没在手上的云南为酬,换取吴三桂的汉中,四川以及云南之地,还有吴军六万多军队,以及替孟浚解决掉永历帝这个麻烦。
方光琛见孟浚面露思考之色,接着又道:“如今大王帐下,忠义如云,但成大事者,当行事不拘小节,若是大王应允,则西南即定,明廷覆灭,大王更上一步,则再无阻碍!”
孟浚听了方光琛的话,望着跪伏于地的方光琛,深思许久,然后问道:“你知道为何本王可以在六年的时间里,驱逐鞑虏,恢复河山?”
方光琛恭敬的回道:“此皆大王英明神武,天纵之才,方有如今这般盛况!”
孟浚站了起来,朗声道:“若我一人,岂能成此大事,清廷入关,跑马圈地,剃发易服,屠城戮民,因而无数的人汇聚一起,他们抛头颅,洒热血,那是何等的雄姿英发,又是何等的波澜壮阔,终至重复山河,他们,不是为了已经人心尽失的朱明,而是为汉家的衣冠和传承!”
孟浚走到方光琛的身旁,轻声道:“所有以,你让本王拿厚黑当法宝,拿阴谋当根基,本王又以何取信天下?区区朱由榔,若他愿禅位,可,不愿,亦可,本王取天下,堂堂正正,何惧流言!”
方光琛哑口无言,好一会,才道:“可如今云南之地,也未在大王之手,何不慷他人之慨,以得实利?只有大王应允,则西南之地,悉数平之,无需再损一兵一卒,不费分毫粮饷!”
孟浚摇了摇头,道:“世上岂有免费之食,得到什么,必然会失去什么,现在为了利益,设置藩镇,将来也可以为了利益,而削藩,本王何必给将来留下一桩祸事。”
说完后,孟浚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