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出奇招妙计,而在最后,柏永馥信誓旦旦的说道:“这一次,咱们要靠嘴巴,赢了那刘老头,我再说一句,说不过,某人也不准动手打人。”
钱彪冷笑一声,道:“你这说的什么话,我难道会对一个老头动手吗?”
柏永馥眼都不抬,回道:“我又没指名道姓,你非要往上认,这能让我怎么办。”
钱彪站了起来,手指着柏永馥道: “我觉得你就是在说我!”
“你觉得有什么用,话是我说的,我要我觉得!”
“你……”
一众勋贵连忙将两人拉开,你一言我一语的劝说,让两人把劲留着明天朝会。
次日朝会上。
刘勋春一人舌战群勋贵,他刘勋春就一个观点,他夏完淳可以封赏,可以迁升,也可以赏赐,但是不能以技艺之能,而擢升爵位。
说到后面,钱彪嘴里支支吾吾说不出词了,他越想越气,当即上前一步,一脚就把刘勋春给踹倒了。
这让上面的孟浚是一脸无语,当即让侍卫将钱彪拽下去,昨日钱彪信誓旦旦,什么现在和道长学了很久,什么才思敏捷的词都往自己头上扣,真上场了,三两句就歇菜了。
刘勋春跌坐于地,衣冠不整,只见其仰面向君,涕泗横流,对着孟浚哭诉道:“陛下,臣与钱国公在朝上争论,有失廷仪,还请陛下降罪,然臣一心为国,非忤逆之臣,夏完淳之才,确有可取,然其技乃小道,岂能贸然赐爵!”
孟浚看着他也确实有些可怜,没好气的看着钱彪,只见钱彪还气乎乎的盯着刘勋春,显然那一脚他还不够解气的。
孟浚让侍卫将刘勋春扶起来,又安慰了两句,随后对着钱彪道:“殿前失仪,殴打朝臣,罚俸半年,禁足两月!”
这些武人论嘴皮子,确实不是这刘勋春的对手,随后孟浚站了起来,缓步走下台阶,语气轻缓的说:“诸卿所言,朕已悉闻,然世易时移,大道又何尝不变?上古茹毛饮血,茹荼苦辛,而今火器隆隆,催城拔寨,岂非技艺之变?”
刘勋春拜而道:“陛下,臣之言,乃是希望朝廷当以德行选拔人才,而非以奇技为进身之阶!”
孟浚走到刘勋春面前,道:“奇技?刘学士之言,有错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