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这个军火库群明显不是短时间就会荒废的,武汉会战也没多久要开始,到时候打对战亲自挂帅,自己关键时候来这么一下,啧,又是党国虎贲的点名褒奖啊!
张安平不由幽怨的想:表舅啊表舅,你知道我为了盘顺你,付出了多大的代价吗?
戴处长干咳一声,道:“咳咳,那啥,我最近应该没事干。”
“巧了,我觉得这次行动太过重大,我年轻没经验,正想找您帮衬帮衬呢——表舅,您要是不嫌弃的话,这几天就委屈您屈就,指挥一下?”
戴处长假模假样道:“这事一直都是你负责筹划,临了我指挥的话……”
“毕竟是要协调三家,我人微言轻,您出面才合适。”
“那行吧。”戴处长故作无法推脱,心里却嘀咕:
老徐啊老徐,不是我要爽约,实在是我外甥太能干了,这次结束,无论如何,他都得官复原职啊!
你的面子,终究是没有领袖询问优先级别高啊!
毫无疑问,这一次要是真的干成了,他肯定得给领袖显摆显摆,到时候领袖问起来了,他能说自己的外甥不是特二区的区长吗?
一路无话。
期间经过南市区域的时候,遍地的疮痍仍旧没有被清理干净。
南市保卫战才是淞沪会战上海最后的战场,两个团外加上海警察总队,在这里血战近十日!
张安平的心情莫名的悲凉。
此时上海的盛世和疮痍依旧在相互交织,而日寇的铁蹄,却在远东的明珠上肆意的践踏。
而距离战争的结束,还有七年之久啊!
见面的地点是沪军营路上的一处酒馆,张安平跟戴处长进去的时候,李杏雨已经和几名心腹喝得二麻二麻了——看到张安平后,李杏雨微微的摇头,示意先等等。
张安平带着戴处长来到了酒馆后院,没多久,酒馆老板便急匆匆来了,一改卑微之色的酒馆老板肃然站在张安平跟前:
“老师!”
“加点料,让李杏雨脱身!”
“已经加料了,他们得醉一宿了。”
“去警戒,有动静立刻吱声。”
打发走了酒馆老板后,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