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以了,安安静静地很适合她。
其次当然是音乐社了,她虽然乐器学得不怎么样,但她本来也是奔着想和陈墨谦一起才报的名,所以学不会她也并不是特别在意。
每次社团活动,她就静静地坐在陈墨谦身边,听他弹奏,欣赏沉浸在音乐世界里的他,沈浠禾经常看入了迷,呆呆的眼里只有他,总是需要被唤好几次才能清醒过来,为此,她常被身旁一起练习的学员所取笑。
陈墨谦也由着她的想法来,若她有兴致,他便耐心地教她弹奏,若她不感兴趣,他便弹好听的曲子给她听,让她不会觉得无聊。
最痛苦的则是周一周三晚上,她们得去礼仪队训练,三小时的站姿、走姿、仪态练习,结束后两人走路都不太利索,不是这儿疼,就是那块酸,互相搀扶着为当初她们傻不愣登的报名举动感到深深后悔。
另外还有每周两次的舞蹈社活动,虽然跳完也很疲惫,但毕竟是两人喜欢的事情,所以还是快乐的,没有礼仪队训练那么枯燥。
九月底,迎来国庆七天小长假。
10月1日,四人一块儿乘坐高铁回了夏城。
沈浠禾跟张星凝早早地起了床,东西前一天晚上就已经收拾好了,也没什么带回家的,只买了明华的一些特产还有几件换洗衣物回去。
两人跟陈墨谦、许彦舟约在校门口会合。
沈浠禾刚下车,陈墨谦便过来将她手里的行李箱接了去。
张星凝下车瞥见这一幕,咧唇一脸姨母笑的看着两人,不经意间又磕到了,主要是陈墨谦的举动实在是太自然了,仿佛这就是早已习惯的事!
她反过来一想,他们毕竟认识三年多了,互相喜欢也有三年了,这样的事确实已经再正常不过了
“想什么呢?走了!”许彦舟微微俯身,拿过张星凝手上的箱子,看她没有反应便喊了句。
张星凝回过神来,“走,走啊!”
突然发现手里空了,她两边看了看,惊讶地问:“诶?我箱子呢?”
许彦舟看她还在朝后边看,似乎在怀疑她没从校车上拿下来似的,他无奈叹了声:“这儿呢!”
张星凝朝声音发出者看去,略显尴尬道:“哦!你拿我箱子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