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追随着前面马车行走。
秦牙人连个帽子也没戴,此时脸颊早已被冻得如熟透的苹果一般,估计回家一缓,极有可能会破皮。
见此,陈家旺便把自己头上的帽子给摘了下来,“大叔,你把这帽子戴上。”
看到陈家旺递过来的皮帽,秦牙人赶忙摆了摆手,“不,还是你戴着吧!我不冷。”
“睫毛都冻冰了,还不冷,要是因为给我帮忙,再把面部冻伤,婶子还不得怪我啊!”陈家旺半开玩笑的调侃道。
被冻伤的滋味可不好受,又痛又痒,一想到那个滋味,秦牙人便不再犹豫,把帽子接了过来,但还是有些担心,“把帽子给了我,那你怎么办?”
陈家旺指了指自己的脖子上,“不是还有它吗?”说完就把围脖往上提了提,并把耳朵也遮挡了起来。
秦牙人这才放下心来,把毛绒绒的兔皮帽子,戴在了自己头上,已经冻得发木的脸颊,瞬间暖和了不少。
还好陈家旺的皮袄足够暖和,即使少了皮帽,也没觉得多寒冷。
由于风太大,路并不是很好走,两辆车一前一后,大约走了两刻钟,终于来到了清水村地界。
清水村很小,大概也就三四十户人家,放眼望去,几十座低矮的土坯房,或是茅草房,错落有致的修建在山脚下,给人一种岁月静好的错觉。
实则这个村子并不富裕,主要是村里山地居多,也只能种些生命力旺盛的豆类或是荞麦,但产量却少得可怜,也就够勉强糊口,存不下银子。
真不知道韩家祖上用了什么通天手段,在清水村买了这么多田产。
庄子就在村口不远处,不说是所有田地中最平坦的一块也差不多。
韩家兄弟二人指着不远处,对陈家旺说道:“陈兄,看到没?前边那五间茅草房周围,用土坯墙围起来的地方,都是我们家的地。”
陈家旺万万没想到,老地主竟会用泥巴墙,把庄子与村民的土地给隔开。
这可不是一个小工程,要知道那可是八十几亩地,面积大得很,这得修多久,才能把这一圈都给围上啊!估计肯定没少耗费钱财。
“没想到,令尊考虑得如此周到,竟然还砌了一堵墙,真是让人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