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搬离老宅,二叔一家给予了自己不少帮助,几个堂弟也没有因为那个偏心的娘,而不待见他,他心中很是感动。
自那以后,他便把几个堂弟当成亲兄弟来对待,这才多说了几句。
陈家旺一拍额头,放下水杯问道:“只顾着说我了,堂哥的生意怎么样?”
“也就那样吧!如今附近几个村子都有木匠,找我做活的人,越来越少,我也只能打些小物件去集市摆摊,虽然赚的不是太多,除去每月开销倒也能存下一些,还是比种田要强上不少。”
对于陈文生来说,这已经比在老宅的日子舒服多了,那时无论自己赚到多少,都要上交,手中连给儿子买颗糖果的钱都没有。
这是他从未拥有过的自由,虽然日子过得清苦了一些,但他相信一句话,先苦后甜,只要他肯努力,日子一定会越来越好。
没离开老宅前,媳妇脸上从未有过笑容,总是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孩子也是胆小如鼠。
这都是因为那个偏心的娘,无故找茬谩骂,渐渐的媳妇便不再说话,仿佛行尸走肉般,只知埋头做事。
儿子之所以胆小如鼠,全是拜她所赐,同样是孙子,弟弟家的孩子,就可以吃那松软的白面馒头,而安安却只能喝那喇嗓子的糙米粥。
每当他小心翼翼地伸手想要去拿那白面馒头时,祖母的筷子便会如雨点般落在他的手上,孩子的哭声,非但换不回一点良知,还会招来无休止的谩骂。
时间久了,孩子便产生了自卑心理,胆子也越来越小。
还好,如今搬离了那个没有一丝温暖,各个冷血无情的老宅。
看着妻儿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多,陈文生就知道他的决定是对的,生活虽苦,但日子却是甜的。
“你还在推板车去镇上吗?”来时,陈家旺在院中打量了一圈,并没有发现牲畜的影子。
此话一出,陈文生不禁唉声叹气,“是啊!牲畜太贵了,别说是牛了,就是驴,我也买不起啊!”
其实家中已经存了六两银子,但想到买一头驴七八两,不但把好不容易攒下的家底掏空了,还要在朝外人借一点,才能买得起一头毛驴,他便有些舍不得。
一旁的丁氏直接把话茬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