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呢!”
“他是他我是我,我觉得做人还是谦虚点好,免得遭贼人惦记。”
接连遭了两次贼人,虽说他们自作自受,受到了老天的惩罚,但小溪还是坚信财不外露的理。
这世间有多少人,就是因为平时做人做事太高调,遭人嫉妒,被人陷害,甚至被盗。
田小雅听后陷入了沉思,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你要这么说,我还真想起个事,上个月孙家似乎就遭了贼人,不但被偷走了十两银子,两个儿子还被暴打了一顿,大家都传是本村人干的,只怪他们一家平时太嚣张,总是嘲笑别人。”
小溪听完笑了笑,“你看,这不就是例子吗?财不外露是有道理的。”
田小雅闻言也跟着附和道:“堂妹,你说得对,小心驶得万年船,我还比你大几岁呢!都没你想的通透。”
她觉得堂妹之所以这般小心谨慎,应该与小时候的经历有关。
不像她自幼在爹娘的宠爱下长大,嫁人生子,又有相公的疼爱,凡事她都很少操心。
所以对于小溪的想法,田小雅十分赞同。
小溪见此,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对了,昨天你大堂哥过来跟我说,二叔大前日晚上去找祖父祖母痛哭了一场。”
田小雅仔细观察着小溪的脸色变化,结果却大失所望,堂妹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他哭不哭又与我有什么关系呢!如今我只想把自己的日子过好,让我的儿女健康快乐地长大。”
听到田大福去老宅痛哭,小溪没有任何感触,对于她来说,那不过是个有着血缘关系的陌生人罢了。
田小雅没想到堂妹会如此冷漠,但仔细想想,似乎也不怪她,完全是二叔自作自受,谁让他以前对小溪不闻不问了。
这都不算啥,最可气的是,竟然为了所谓的面子,拒绝了祖母把堂妹接过来一起抚养的想法。
如果不是他从中阻拦,想必堂妹的日子也不会过得那么苦,虽然自己家也不富裕,但起码能让她吃饱饭,不至于饿着肚子干活。
但听弟弟说二叔哭得既伤心又绝望,心中犹如打翻了五味瓶,有些不是滋味,也不知道该同情他,还是说一句自作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