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他们以为他靠的只是陆家吗?
“痒”男人温热的气息,若有若无的喷洒在她敏感的耳根。
她是生他的气的。
男人这么又搂又抱又煽情的话,她气不起来了。
可是若是这样轻易的原谅他,真是显得她太没有原则了。
“你起开。”她推他。
可是她一个怀了孕被他温热呼吸撩到肌无力的女人,哪里推的开一匹狼王一样的男人?
他抱她抱的太紧了。
本来只是他的呼吸落在她肌肤上,现在,男人的唇直接落在她肌肤上。
女人瓷白的肌肤,在男人薄唇所经之处,变的粉嫩起来。
她的呼吸忽地变得有些急促。
真是没出息啊。
本来她是问责他的,她很生气他无节制的欺负她,可现在
她的反应再告诉他,她很喜欢,现在也很需要!
姜舒好忽地屏住呼吸,放缓了呼吸,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很正常,而不是很需要他的样子。
可是,
噗通噗通
心脏跳动的好快好响,像是要冲出胸膛一般。
“宝贝,你心跳的怎么这么厉害?”男人明知故问。
脑袋缓缓下移。
他笔直的身躯弯下来,像是虔诚的信徒,脑袋贴在她胸口,狭长又好看的眸闭起,认真的聆听她心跳的声音,“你也病了吗?”
你也病了吗?
姜舒好立刻想到他说自己病了那句话。
他病了,中了一个叫姜舒好的蛊,没羞没臊只想要她。
而现在,她也病了很明显,她也是个色女嘛!
关键是,男人脑袋贴在她胸口聆听的时候,发丝很调皮透过她薄凉的夏衣,扎进她的肌肤--
“痒”她道,“你能不能别”用你的头发扎我?
姜舒好是想说这句话的。
奈何呼吸急促,将一句话说成了断句。
男人没等她说完,就接了下句,“需要我止痒吗?”
需、要、我、止、痒、吗?
昨日的宠爱还历历在目。
就在这里,昨晚上,男人变态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