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救不了世界。
歧秽眨眨眼睛，看向了张括，“那个阵法……就在一清山上。”
“什么？在一清山？”张括差点跳起来，虽然他只在一清山上待了三年，但大大小小各个地方他都去过了，根本没听说过阵法的存在。
“一清山啊……”禾道突然想起来，歧秽有说过，姜毕成在灵界的门派就叫一清派，而中土的一清派，大概就是灵界一清派的源头吧。
所以这个传送阵在一清山上其实是挺正常的，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那我们就去看看这个阵法，再怎么样也不会毫无用处的。”禾道点点头，本来打算直接出发，可又停了下来，看向张括。
关于姜毕成的事情……瞒着？不行！
带着一起去吧，毕竟闹闹也在哪里待过，正好路上可以跟他讲讲。
张括歪头，“禾苗儿？”
“你跟我一起去，就我和你……还有歧秽。”禾道扶起张括，打算带着他熟悉走路，然后看向于海，“我们两个先去看看，可以的话就把一清山保护起来。”
于海比了个ok的手势，招呼研究员们搬起资料走向不远处刚建好的房屋。
烽火小队和其他一些军哥们听完了所有，然后在沉默中，不知道由谁领头，一个个都举起手，向禾道敬礼。
禾道不明白为什么，但还是立刻举起手回敬，管他什么理由的！
敬礼，是中州人之间的约定，永不食言的约定。
“走吧。”许久之后，禾道放下手，扶着张括走向秘境出口，在他们身后，军哥们无声地为他们送行。
禾道本可以不做这些事的，但是他选择担起责任，这就是他们敬他的理由。
禾道带着张括出现在中州的土地上的时候，仿佛冲破了某种屏障，各种声音一阵接一阵地传来。
他环视周围，与张括一齐沉默了。
原本碧绿的大草地已经凌乱不堪，到处都是聚集在一起的人们，他们神色憔悴，满身狼藉，有沉默不语的，有号啕大哭的，有恶声咒骂的……
这里的每一个人，无一例外，脸上都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
与难民们比起来，军哥们却很少，他们把手中的枪背在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