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刚离开的时候是有些恨。”
赵嘉学笑着道:“我是师父的养子,也就是师兄比我大,所以我喊他师兄,在我的概念中,福生堂还有一切,都应该是我的,结果师父却偏心,给了师兄”
“离开多年,随着年龄的增长,我才慢慢明白,当年师父的苦心,师兄也从来没想让我离开,都是我自己气不过。”
赵嘉学絮絮叨叨的给赵程文说着过往:“福生堂是师父的心血,那时候我和师兄都年轻,师父肯定要把福生堂交给放心的人,就像是师兄一样,之前宁肯把牌匾让我拿走,也没打算让方彦和你比试。”
听赵嘉学提到方彦,赵程文的脸色就有点不自然。
“人这一生,会遇到很多挫折,也会遇到很多人,很多事,有朋友,有亲人,有敌人,有好事,有坏事,可有些事是好是坏,有些人是朋友还是敌人,其实是自己造就的。”
赵嘉学道:“就说你方爷爷,我要是记仇,他就是仇人,我要是不记仇,他就是我最亲的人,爷爷是个孤儿,也就你方爷爷这么一位兄长。”
说着赵嘉学顿了顿:“我让你和方彦比试,也只是切磋,而不是让你把方彦当成对手,不如人要认,然后学习,不能不如人就去嫉妒,就去记恨。”
一路上说着话,爷孙俩不知不觉就到了福生堂。
今天方渊林的气色明显好多了,就坐在椅子上,和方彦安瑶说着话,方海洋和林贝莉两个人刚走。
“赵爷爷(师叔)。”
看到赵嘉学进门,方彦和安瑶急忙起身,客气的打招呼。
“嗯,师兄看上去明显好多了。”
赵嘉学看着方渊林,笑着道:“没想到啊,没想到啊。”
方渊林昨天的情况,即便是赵嘉学也自问没有办法,却没想到真的被方彦闯出了一线生机。
“坐吧。”
方渊林笑着招呼一声。
“来。”
赵嘉学向赵程文招了招手,然后笑着对方彦道:“我和你爷爷是师兄弟,你和程文也就是师兄弟,你们师兄弟今天郑重认识一下。”
说着赵嘉学还问了一下方彦和赵程文的年龄,方彦要大一岁。
“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