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主任对何医生真好。”
“我要是有何医生那么漂亮的媳妇,我也会很疼她的。”
值班室的男医生轻声嘀咕着,说话的时候还有人忍不住偷看两眼不远处的何佳。
“何医生那样的可不是我们能惦记的。”
有人低声道:“傅主任出身傅家,三十五岁就成了副主任,副主任医师,将来必然是咱们科室的科主任,进省保健局也没什么问题。”
“人和人的差距真特么大,有的人一出生就含着金钥匙。”有人禁不住酸溜溜的感慨。
傅永业,出身中医世家,家里是云州傅家,祖上好几代都是行医的,傅永业的祖爷爷就是民国名医,爷爷傅宏盛是云州省中医药大学的老校长,当年参与云州省中医药大学的建设,父亲傅学真没有学医,却是云州省永兴药业的董事长。
傅永业的二叔现在是云州省中医药大学的副校长,主任医师,教授。
这几天,中医科的一些医生已经把傅永业的履历背的滚瓜烂熟了。
“傅主任家里那么大势力,为什么来我们庆州?”
有人不解的问。
“傅主任是在咱们庆州上的大学。”
有人低声道:“我听人说,应该是为了避嫌,所以傅主任并没有在云州上学,而是来了咱们庆州,咱们唐院长算是傅老爷子的半个学生,这才把傅主任争取来了咱们医院。”
“卧槽,这么说傅主任这背景真是通天了。”有人感慨道。
“岂止,你想想傅主任的爷爷,父亲,还有咱们唐院长,那真是要钱有钱,要关系有关系。”
说话的人一边说一边叹息:“咱们学医基本上都是养家糊口,找一份稳定的工作,人家傅主任学医,那是继承家里的意志,路早就铺好了。”
“这么说何医生算是嫁入豪门了?”
“所以说呢。”说话的人感慨道:“有些女人天生就不是我们这些小人物能惦记的。”
何佳盯着报纸,发了一会儿呆,然后拿起报纸起身,走到垃圾桶旁边,把报纸扔进了垃圾桶。
她好不容易成为傅家的媳妇,进了庆州省人民医院,以后还有可能成为副主任,科主任,方彦,早就成为过去了,她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