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你是应该的。”
黄正良说着话,就请着方彦进了饭店,而饭店的包间门口,站着的正是傅学真。
了解了方彦的背景,明白了方彦和傅永业的矛盾,傅学真没有大咧咧的在包间等候,虽然没有在门口迎接,却也在包间门口。
毕竟是永兴药业的董事长,傅学真比起儿子傅永业强了不知道多少倍,他知道他这一次来的目的,他就是来道歉的,是来服软的,自然要有态度。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傅学真很清楚,现在方彦是主动的一方,他们则是被动的一方。
“方医生,这位就是我师伯,云州省永兴药业的董事长,傅学真。”黄正良给方彦介绍。
“方医生。”
傅学真笑着伸出手:“一路上我都在听正良说方医生,说方医生年纪轻轻,医术了得,不在他之下,医德更是高尚,心胸宽阔”
一见面,傅学真就给方彦带了不少高帽子。
“傅先生客气了,我在庆州,也听过云州傅家,听说过永兴药业,傅老更是杏林德高望重的前辈。”方彦客气的道。
“方医生请。”
“傅先生请。”
边上的黄正良也不得不佩服方彦。
方彦年纪轻轻,在这种交锋上,就能和他的师伯旗鼓相当。
两个人明明算是仇家,可这会儿倒是客气的像是对方都是自己的贵客一样。
真的很难想象,方彦还不到三十岁。
医术高,情商高,为人处世,随机应变,都让人无可挑剔。
真是个妖孽。
在包间落座之后,黄正良先给方彦和傅学真倒了茶水,然后安排服务员上茶。
“方医生,事情我已经听说了,我先以茶代酒,替永业向方医生道歉。”
傅学真端起茶杯,客气的对方彦说道。
“目前警方还没有确凿的证据,傅主任也还没有承认,傅先生就这么确定这件事是傅主任做的?”方彦笑着道。
“知子莫若父。”
傅学真道:“永业不懂事,我这个当父亲的不能不懂事。”
说着话,傅学真依旧端着茶杯。
傅永业确实不懂事,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