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治病,也可以致病。”
傅宏盛道:“你是学医的,应该清楚,任何穴位,可以治病,也可以致命,无非就是手法不同而已。”
“这么说,那个方彦的针法非常了得。”傅学平道。
“你不是听永业说过了吗?”
傅宏盛道:“没想到,如此针法竟然出自一位三十岁不到的年轻人之手。”
“爸,那永业”
傅学平问。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傅宏盛道:“难道你指望他瞬间顿悟?”
说着,傅宏盛叹了口气,对傅学平道:“你订一趟明天的航班,陪我走一趟庆城吧。”
“您老要亲自去见方彦?”傅学平惊讶道。
这几年,傅宏盛已经很少离开云州了,即便是一些会议傅宏盛都推掉了。
“难不成让你大哥再去一趟?”
傅宏盛冷哼一声:“永业是你大哥从庆城带回来的,你大哥要是真会办事,事情也不至于上报纸。”
都说知子莫若父,傅宏盛之前虽然一句话都没说,却不代表他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没猜到。
“您是说方彦没有给大哥的面子?”傅学平问。
“你大哥管了这么多年公司,也有点目中无人了。”
傅宏盛缓缓道:“方彦年纪轻轻能有如此针法,又岂是那么简单的,英雄不可辱。”
说着傅宏盛又是一声叹:“再说,方彦有如此针法,我亲自见一见也没什么不好,学无先后,达者为先,方彦虽然年轻,技艺却达到了。”
“我知道了。”
傅学平点了点头,问:“要不要带上永业?”
“肯定要带上。”
傅宏盛道:“不带上永业,难不成让人家来云州一趟?”
“我知道了。”傅学平再次点了点头。
(祝大家中秋快乐,阖家团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