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方渊林开方却很讲究。
同样都是中药材,昂贵的中药材和廉价的中药材对医馆来说肯定是不一样的,越是廉价,差价越少,赚的越少,这是人人都明白的道理。
一毛钱的药,你哪怕收的再贵,能赚九成,也才赚九分,可要是一百块的药,你哪怕赚一成,那也赚十块。
可方渊林开方却以简廉为主,想着法的为患者省钱,十块钱能看好的病,方渊林绝对不会让患者花十一。
这也是傅宏盛感慨的地方。
“了不起啊。”
傅宏盛道:“这些年,我对你们的关注也不够,才让永业那么偏激。”
“父亲,这不是您的错。”傅学平急忙道。
傅宏盛摆了摆手:“子不教,父之过,我是有责任的。”
“师爷,那咱们现在?”黄正良问傅宏盛。
“去平南县。”
傅宏盛道:“求人就要有求人的姿态,咱们这一次是来求医的,也是来道歉的。”
说着傅宏盛道:“以前人请医生,那都是客客气气的,有条件的上门还带着礼物,那是对医者的尊重,捆绑着去,难保医生有没有尽心。”
这一点上,傅宏盛是很有发言权的,他小时候,有人上门请他父亲瞧病,那都是客客气气的,即便是当时的一些军阀之类,也都带着客气。
“师爷,要不要我联系一下方医生?”黄正良闻言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他的这位师爷能有如今的名望,果然不仅仅是靠着家族的祖荫,像傅宏盛这种态度,那才是真正的诚恳的态度。
当时傅学真要是有傅宏盛一半的态度,事情又何至于此?
“不用,等咱们到了平南县再说。”
傅宏盛道:“先回酒店,带上永业。”
说着三个人上了车,先回了酒店,带上傅永业,直奔平南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