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近良道:“不过劳伦来咱们庆州省,很有可能是咱们庆州的某位推荐的咱们医疗小组。”
“我也这么觉得。”
林江宇道:“方医生水平虽然很高,但是毕竟年轻,名气并没有那么大。”
“可能方医生自己也清楚。”徐近良点头。
“我总觉得这件事和董齐辉脱不了关系。”林江宇道。
徐近良一愣,笑着道:“你多想了吧?”
“我可没有多想。”
林江宇道:“主要是董齐辉自从昨天之后,太老实了,这可不是他的风格。”
“你的意思是,这个劳伦女士是董齐辉推荐来的患者?”徐近良问。
“首先,能说动劳伦,最起码说明这个人能让劳伦信任,或者说能让劳伦身边的人信任。”
林江宇分析道:“水平肯定是有的。”
“那也不能说明是董齐辉吧?”徐近良道。
“如果是其他人,多半会提前和医疗小组打招呼。”
林江宇道:“这个病症很棘手,不打招呼,就直接推荐患者前来,我不信推荐的人不知道后果,也就是董齐辉有嫌疑。”
“你这说的有点牵强了。”徐近良笑道。
“反正我就觉得是董齐辉。”林江宇道。
“看来你对董齐辉怨念很深呀。”徐近良道。
“也不是怨念,不仅仅是之前的事情。”
林江宇道:“董齐辉这个人过于自私了些,我觉得他是能干出这种事的,换了别人好歹会有点大局观。”
“董齐辉要是知道你说他没有大局观,可能会气死的。”
徐近良忍不住笑了。
董齐辉那可是很喜欢讲大局观的,也总是喜欢以大局压人,现在林江宇却说董齐辉没有大局观。
“不着急。”
林江宇笑着道:“其实这件事无论是谁,他都忽视了一个问题。”
“没有考虑到方医生有可能把劳伦医好?”徐近良问。
“对呀。”
林江宇道:“如果劳伦能痊愈,你猜她是更信任谁,会不会告诉方医生是谁推荐的?”
徐近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