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不见,难道一心只读圣贤书,两耳不闻窗外事,乖成这样了?”
宸儿在一旁温柔地解释:“贵妃娘娘将宴席的花销赐给三军了,今日不摆宴。”
胤禵还真没听说这事儿,又想起方才十阿哥的话,来到毓溪面前问:“四嫂嫂,九哥在家打骂九福晋吗?”
众人闻言,俱是一惊,得亏边上没有宫女太监在,毓溪也不得不提醒:“下回咱们说这事儿,要避开些奴才,记着了吗?”
胤禵连连点头,再问:“真有这事吗?”
毓溪道:“打骂不至于,但言语羞辱欺侮恐怕不少,两口子的确不和睦,外头都知道,四嫂瞒着你们也没意思。可这事儿是九阿哥屋里的事,你们听一听就好,不要当闲话议论,不能挂在嘴边,更不能惊动长辈。”
胤禵好生鄙夷,啐了口:“真不是个东西。”
这话叫温宪听来痛快,拍拍弟弟的肩膀:“不愧是我的弟弟,爱憎分明,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那就不是个东西。”
毓溪轻轻瞪了眼,嗔道:“弟弟不嚷嚷,你倒嚷嚷起来了,就此打住,再不许问不许议论。”
姐弟俩都乖乖点头答应,不敢忤逆嫂嫂,宸儿在一旁笑得温柔,胤祥则说:“还得是四嫂镇得住,四哥来了,他们都不见得这样听话。”
温宪和胤禵一对眼,立刻围上胤祥要“揍”他,姐姐弟弟闹成一团。
正热闹,永和宫来人了,说是四福晋该出宫,娘娘正好想散散步,要亲自送儿媳妇去神武门。
温宪本也该出宫,但想额娘必定有话要对嫂嫂说,她不如再等一等,去宁寿宫陪皇祖母用了午膳再走也不迟。
于是留下弟弟们,姑嫂几人回到后宫,姐妹们往宁寿宫去,毓溪在宫道上见到了正等待自己的额娘。
毓溪匆忙迎上来,说:“那么冷,您在屋里等多好,怎么还站在风口里,胤禛见了该发脾气了。”
德妃笑道:“是小太监瞧着你们远远来了,额娘才出来的,你摸摸,我身上的大氅都烤得暖暖的。”
毓溪搀扶额娘前行,笑道:“下雪天您出门,可不能把大氅烤暖和,不然雪落下就化了,打湿了衣裳才冷。”德妃夸赞儿媳妇:“一听咱们四福晋,就是会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