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将竹官女子放了出来,还封其为答应的事在后宫宛如砸入了一块巨石。
后妃都啧啧称奇,竹答应之前因谋害皇嗣,被贬位禁足,原以为此人没翻身的余地了。
谁知忽然之间得了皇上宠爱,又被放了出来,还晋了位份,合该赞一句手段高超。
皇上有了新宠,又封了好几个答应常在,乐不思蜀的同时,难免感觉力不从心,为此他又召了江与彬来请脉。
江与彬本是为皇贵妃请脉的,前段时日齐汝告老还乡,皇上见江与彬医术不错,便也点了江与彬为他请脉,近日更是让人为他开了补药。
皇上召见,江与彬不敢怠慢,拿起药箱急忙跑到乾清宫。
等小太监通禀后,江与彬进入内殿,又行过礼后,他才为皇上诊脉。
片刻,他放下手,拱手道,“皇上身子无大碍,只是最近应多加休息,补药也不能停。”
他说得十分委婉,皇上其实没什么大毛病,就是有些肾虚,只要节制房事,好好休养喝些补药就没事了。
然而皇上不这样想啊,只听他说道,“朕近日觉得体乏,这补药却实在没什么用处,有什么另外可以补身子的药吗?”
江与彬头垂得更低了,心中则想到,给皇上配那种药,他不要命了吗?
“补身子的药有人参、灵芝、黄芪等,皇上感到体乏,也可适当用党参、熟地黄等。”
“都是这些药,都没什么效果,你给朕重新开。”皇上隐隐有些发怒,语气带了些冷意。
江与彬心里差点想骂人,他一个太医,怎么可能为皇上开那种药,传出去他就不用在宫里待了。
不管心里再想骂人,他面上仍恭敬道,“臣为龙体考虑,不敢用药过猛。”
皇上也不再绕圈子开门见山道,“朕听闻先帝曾用鹿血兑酒,是否可行。”
江与彬冷汗都快下来了,皇上这是铁了心啊,只是有些话不能从他这里传出去,因此他说道,“正所谓虚不受补,皇上应用些温和的补药。”
皇上不满的挥挥手,江与彬立马退了出去。
出了乾清宫,想起今日也是为皇贵妃请脉的日子,他又转道去了翊坤宫。
翊坤宫内殿中,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