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中发生了这么多事,是否该去信给王爷。”绿绮轻声道。
“福晋如今卧床不起,劳烦伊尔根觉罗侧福晋去信给福晋,调查的事要劳烦年侧福晋了。”
嬷嬷一脸悲痛,她余光轻瞥了一眼伊尔根觉罗侧福晋,其实她心里很怀疑这人。
不然她也不会拜托年侧福晋。
有几位格格目光隐晦的在伊尔根觉罗侧福晋身上转了一圈。
含笑脸上神情不变,“那就有劳年侧福晋费心了。”
年世兰轻咳一声,“此次福晋出事,嬷嬷你是福晋身边的老人,你来查吧。”
“何况若我来查,这结果恐怕会不如你们的意。”
这事是有那么好调查的吗?查不出结果就要给王爷落个办事不利的印象,日后还怎么抢管家权啊。
查出结果也麻烦,说不准查出来的是个替罪羊,万一闹得大家都不满意,更烦。
年侧福晋推辞了,嬷嬷干脆就接下了这事,说实话不管后院哪个女人去查,她都不放心。
而后众人都没说话,一片寂静中绿绮说道,“我新得了些上好的信阳毛尖,谁跟我一起去尝尝。”
潜台词,能不能走了。
只有年侧福晋、冯格格、费格格和陈格格答应了,其余人纷纷婉拒。
四人跟着绿绮回了兰雪居,绿绮让人上了香茗和一些小食。
陈薏柠手放在膝上,露出手腕处戴着的一只手镯,上面嵌着的宝石闪烁微光,“你们说福晋这事是谁做的?该不会真是伊尔根觉罗侧福晋下的手吧?”
她的语气中带了些许幸灾乐祸,在福晋和侧福晋没入府之前,除了年侧福晋和费格格,就属她最得宠。
结果两人一入府,王爷去她那里的日子就少了。
如今福晋小产,伊尔根觉罗侧福晋再倒霉那就更好了。
“这谁知道呢,伊尔根觉罗侧福晋看着是个和善人,不过当面一套背面一套的人多了去了。”费云烟说道。
冯若昭轻叹一声,“这府里又要不平静了。”
绿绮端起茶盏,看着里面漂浮的茶叶,“管它平不平静,我们只管过自己的日子,随便那两人怎么斗。”
几人都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