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儿子这可是画了一个多月,您好歹说个好字啊。”
皇上冷哼一声,“有这时间画画,不如好好当你的差。”有画画的时间怎么就不知道上进?
五阿哥只觉得冤枉,“儿臣又不会断案,刑部有几位老大人在,儿臣去插手那不是添乱吗?”
“而且儿臣又不是没有做事,前些日子那些犯了事不能抓的人,儿臣不是带人去抓了吗?”
皇上不知道怎么反驳,因为儿子说的都是实话,他瞪了五阿哥一眼。
绿绮忙打圆场,“好了,用膳吧。”转头就吩咐宫女传膳。
用完膳,五阿哥不再碍老父亲的眼,麻利的滚了。
皇上和绿绮洗漱后也安寝了,半夜皇上突觉怀中异动,睁眼一看,怀中佳人醒了。
“怎么了?”他问道。
绿绮叹口气,“不知怎么回事,这两日臣妾总是半夜惊醒。”
“皇上别担心臣妾,快睡吧。明日您还要上朝。臣妾明日让人去拿些安神香。”
“若实在不好便请太医。”皇上关心道。
绿绮“嗯”了一声,两人重新入眠。翌日皇上照常上朝,前线战事突然变得焦灼,皇上忙的焦头烂额,一连好几日都没有踏入后宫。
等前线传出好消息,已是半个多月后,皇上这时想起喜塔腊氏之前总是夜间惊醒,有些担心,就去永寿宫看看。
只是一入永寿宫,皇上就发现了不对,喜塔腊氏一身浅色宫装,上绣枯枝梅花,她未挽发,长发蜿蜒垂下。
一张精致的玉容,脸色是淡淡苍白,她倚在榻边,眉宇间有些许憔悴,反而惹人生怜。
一向国色天香的佳人变得如江南女子般脆弱衰怜,可把皇上心疼坏了,他两三步快走过去,明黄衣摆急速飞扬过空中。
“这是怎么了?”他语气温和。
绿绮起身想要行礼,却被皇上拉住,“可是因半夜惊醒的毛病?快去把太医院院判找来。”
这些日子后宫没有发生什么大事,皇上能想到的就只有这事。
“皇上不必忧心,臣妾没什么大碍。”绿绮说道。
一旁的魏璎宁忧心道,“娘娘半夜总是惊醒,用了安神香也没用,这些日子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