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着说:“还要!”
凌霜撇了撇嘴,把桌子中间的纸巾盒推到她跟前。
ada连续抽了好多张,举到口鼻前,又顿住了动作,似乎想到了什么,抬起那双大眼睛,碧绿的眼珠子看向凌霜,委屈巴巴地,“为什么不是你把纸巾给我!”
凌霜又好气又好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也不自觉地俯过身去,抽了两张纸巾递到ada跟前。
ada接过纸巾,抽噎了两下,说了一句“谢谢”,眼眶又湿润了,哇地一下,又哭出来。
凌霜无力地后仰,她帮着乐思琪那死人带睿睿的时候也没有像现在这样无奈。
“程司寒都是你的了,你给我送两张纸巾,怎么了?”ada抽泣着,委委屈屈地,又擤了一把鼻涕,丢开,伸手向凌霜。
凌霜其实很不想服务她,可身体总是在行动。
ada接过纸巾时,不小心碰了一下小盆栽,顺手扶了扶。
凌霜马上戒备,以双臂挡脸。
“我不敢打你!”ada嘟着嘴,一脸委屈地嘟囔,“几年前跟你动手那一次,程司寒跟我取消了婚约,大半年都不理我……我哄了他大半年,讨好了他大半年,才肯勉强跟我说几句话……”
“我喜欢他,可是他一点也不喜欢我。”ada嘟囔着,瞥开泪光忽闪忽闪的大眼睛,“即使这样,我也受不了他不理我,不跟我说话……”
那委屈的劲儿,就像跟小闺蜜闹别扭的小女孩。
“真恨你,凌霜,我好恨你……”ada忽地又大哭起来。
凌霜却看得噗嗤笑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