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口中吐出一口粗气。
“果然是你”
许滨的眼神冷了下来。
“果然?是我哪里的戏没有演好了,说来听听”
直树邪笑着问了一句,接着便再次俯身冲了过来。
哐当!哐当!
用手中的匕首接下了对方的这两刀,许滨一脚踹开直树,解释道:
“首先是生锈的撬棍”
“你在库房的门前捡到了它,当时你左手提着那根撬棍,右手拎了一只未生锈的锁,你还记得吗?”
“当然记得,然后又怎样了呢?”
话音未落,直树举起军刺再度冲了上来。
树林里,一串又一串的火花从黑暗中迸出,许滨再次招架了对方的攻势,拉开距离后对直树说道:
“在乘船赶来北岛的路上,你曾双手托脸地发了一会儿呆,并于那个时候在两只脸颊上都粘上了干燥的铁锈粉末。这说明了你在那之前就用双手接触过了那根生锈的撬棍。”
“哦,原来是因为这个啊?”
直树冷眼瞪了对方一下,接着说:
“仅因为这个就怀疑我,你这朋友可是让我好伤心啊有没有想过我可能是在你不注意的时候双手握了握那根撬棍呢?”
一脸得意地为自己辩解着,直树并不认为现在还狡辩有什么意义,他只是想看看眼前这人因推理错误而吃瘪的表情而已。
然而,吃瘪的人确是他自己。
“因为积水呀白痴”
许滨一个箭步冲上前去进行了试探性攻击,嗖嗖两刀就在对方的手臂上划出了血口子。
“撬棍是被你从积水里拎起来的,握持它会让你在手掌上留下污泥一般的锈水,而不是干巴巴的粉末状铁锈。”
“原来是这个原因”直树伸手捏了一下被划开的血口子。
“不仅仅是这个,直树君”
许滨说罢又冲上来向对方划了几刀,但这次被他给躲过了。
“还有你下午出现在码头的事情呢在台风天,小船根本无法在海面上长距离航行,你下午会出现在那里,说明你是从北岛过去的,不是吗?”
“呵,原来我是这样露馅的啊你可真是个名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