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电灯光,便把注意力投了过去
字,一个个地读完了。
心,也一点点地碎掉了。
信件自我手中滑落,缓缓地在半空中飘来飘去终于,它伴随着“啪”的一声轻响,落到了地上。
而这声轻响,也正如同打开记忆之锁的开关一般——霎时间,过去的回忆全部涌入了我的大脑。
它们像一张张画片般围绕我飞速旋转着,每一张都仅在我眼前停留了片刻。可这片刻,却又如同几个世纪那般漫长
扑通——
腿脚发软,我直挺挺地跪在了地上
这封信,是凯尔母亲寄过来斥责我的。
因为愚蠢,我害死了她的丈夫、凯尔的父亲钟表匠迈克尔叔叔。
这一切,还要从三战爆发那年讲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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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53年深秋,战争的阴云早已笼罩了联邦的每一寸土地。
一切工厂都要转型,尽可能地为军队服务。而市民们,也被要求坚定地团结在弗拉特内雄身边,谁也不许有异议异议的权利,早在十几年前就被联邦给夺去了。
于是我加入了国际记者团,并在出征半岛国前给罗蒂奶奶寄去了「那封信」。
当时的我,还以为罗蒂奶奶永远都是那么的慈祥呢。
那年冬季,鹰联邦对北非走廊发起了进攻。她的儿子也参与了当时的行动,并在一场攻坚战中丧命。
只是远离家乡的我并不知道这个噩耗。我将凯尔参加国际志愿军的事告诉给了她。
在我眼里,这个慈祥的老奶奶应该只会在心中,默默地为邻家小伙祈祷才对。
可事与愿违,儿子的战死极大刺激到了她老太太变得不再慈祥。她开始三天两头地跑到钟表铺去骂,骂凯尔的父母培养出了这么一个“卖国贼”来。
骂着骂着,希尔山区的青年团就知道了此事
他们很快便吊死了凯尔的父亲,母亲则是因为恰好外出而躲过一劫。
这,就是我所害死的第一个人
而第二个人,是半岛国的那名国际战士———迪班。
此刻的我,终于回想起了他的面容
那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