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不够喝。
姑娘笑着便将酒壶端来,续完大叔的碗后又走向许滨后者赶忙挥手谢绝了好意,将酒碗还了回去。
村民们对自己如此热情,也有部队人员来做过工作的缘故吧他们心里都知道,愿意来这里帮忙打仗的人少得可怜,所以招待起来都格外热情。
昨天还有在防线的南侧见过些国际志愿者——他们以医生护士为主,在后方的定居点里搭建了野战医院,牧民们甚至还烤了头牛给那些人送去。
真是群热情善良的人啊要他们是能远离战火该多好。
在心中暗自感叹着,就听到身后传来了阵马蹄声
“吁~!”一个男青年翻身跳下了马,他在稳稳落地后便对阿列克谢敬礼报告:
“上尉同志,我已经把你们所要求的地图给带回来了”
“用时1小时22分,很好,阿米尔!”看了看表,阿列克谢便起身拍了下对方的肩。
眼前的这位“阿米尔少尉”,是本土的游牧民族黄种人。留有一头精神的板寸短发,脸上除了汗水外连胡渣都没有。
他应该和自己差不多大吧?许滨心中暗想,随后又看向了阿列克谢。
这是个留有一字胡的斯拉夫大叔,欧洛希亚族人,皮肤已经比牧民们还要粗糙了,胡子上还沾了些白色奶酒而不自知。
他们俩便是许滨接下来日子里的搭档了,看起来有些不太靠谱的样子
——大叔是民兵连长,预备役上尉军衔;阿米尔则是前者的小跟班,预备役少尉军衔。
作为预备役的少尉军官,阿米尔可真是做梦都想转入现役,成为带兵的指挥员啊。
可家里却还有老人需要照顾大学刚毕业的他没法去军队里服现役,便只好在当地的民兵连里当这样一个“光杆司令”了。
“许滨同志哦,许先生”阿米尔讪讪笑了一下,“村长家里今天又给你宰了头羊,说想给格里芬安保公司的老板专门开一场午宴,希望你能来参加”
“天呐,怎么还宰?”许滨一下就哭笑不得了起来:
“我们已经吃掉牧民家里两头牛、两头羊了,畜牧业再发达你们也不能这样招待啊”
“那有什么?你们可是阿富甘尼亚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