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许攸走了过来,:“干大事者,彻不可儿女情长,公子有王霸之志,怎能为情所困?天下美人何其多也,有江山还怕没美人吗?”
“子远,可识天象?今晚星空特别明亮,紫微星却忽明忽暗,此乃不祥之兆也。”
许攸摇头:“攸未曾学过仆星之术,不识星相。”
“公子,何进并非量大之人,他答应放公子去荆州,只怕也绝不会心甘情愿,攸担心他会暗中搞鬼。”
陆凡点头:“子远的意思我明白,或许明日交接过后,何进会派人截杀我等,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我确实得防备他这一招。”
“子远,你说何进要想截杀我在什么位置最好?”
许攸想了下,:“洛阳去荆州最近的路线是南下过大谷关直达南阳,若何进想截杀公子,派人埋伏在大谷关则最为容易。”
陆凡点头:“子远,军中马匹虽少,但十几匹战马还是凑得齐的,明日我等全部骑马,只带5日干粮。绕道而行,咱们往东走虎牢关,再调头向南过颍川,再进入南阳。”
“这样一来就避开了大谷关,只要过了虎牢关,便是一马平川,何进就是派兵来追,咱们全是骑兵,他也追不上,况且何进绝不敢激怒我。他可以暗中派人杀我,但绝不敢大张旗鼓的追捕,我的那份诏书,他始终有些害怕。所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他啊,有太多的患得患失。”
许攸点头,:“也好,向东走颖川,也就多走一两天罢了。”
一夜无眠,第二天上午,早朝过后,何进在尚书台直接把陆凡的任命书给办了。现在他录尚书事,可谓权势滔天。
尚书令卢植惊道:“大将军,陆凡乃是阉人,怎可任郡守?”
何进暗骂。
“子干,陆凡乃先帝的御前侍卫,并非阉货,陛下登基,他有功于社稷,如今南郡太守空缺,他主动请缨,太后也答应了,此事就这么办吧!”
卢植惊道:“什么?陆凡不是阉人?这……”
“子干,此事乃先帝所安排,你就不要再多究了。”
卢植暗骂,他以为何进只是想夺了陆凡的兵权,故意把陆凡调开。
突然卢植想起在那天在蔡府许劭的话,“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