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丰道:“你就不怕我把这个消息捅出去?”
陆凡笑道:“元皓若是这种人,你还有资格坐在我的马车上吗?你真当我是喜欢挨骂呀?天下想巴结我的人多了去,能上我马车的只有你一个。”
“你心有抱负,愤世嫉俗,你这种人就像裤兜里的锥子,要么露头,要么扎人。况且,你从来没有忠于大汉。”
“袁绍此人表面上礼贤下士,可实际上他一点都看不起寒门子弟,而且他喜欢听拍马屁的话,你的性格根本就不适合留在袁绍身边,说句难听的话,假如是袁绍得了天下,他第一个杀的就是你。因为你每每都说到他的痛点,他不杀你是因为还要用你,而得到了天下还要你干嘛?找不自在吗?”
“当今天下,只有我陆子衿才懂得欣赏你,也懂得用你。而且我脸皮厚,也不怕骂,留你在身边,可以随时提醒我,让我保持清醒的头脑。”
“回洛阳后,你得替我干活,我可不养闲人,先在大将军府给我做个幕僚吧,没事骂几句也好。”
田丰道:“你可真是犯贱!有病!”
“是啊,我有病,你有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