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被老爷子挡了回去,这次我出事,虽然从没人跟我说过什么,可我知道老爷子一定很内疚,我爸妈也会怪老爷子。”
“小鹿老婆,我一定要活下去,我不但要去接狄薇,也得给疼我爱我的老爷子争口气,我不能让他老人家背那么大一口锅,让他往后的日子永远愧对我父母。”
不小心的是她,不是给她撑腰的时老爷子,是她明知赛车危险还不多加小心,凭什么让老爷子给她背下一切?
求生欲被激起,时蕊想活下去的动力就越来越多,“我还得爬起来,让那些喜欢逼逼叨叨的七大姑、八大姨把嘴闭上,她们那么喜欢说话,怎么不去动物园当猴子?”
“还有那些背地里说我那么作、早晚得死的人,我也得去把他们的脸打肿,让他们诅咒小爷死?小爷就算真死了,半夜也得去他们床上蹦迪!”
不管时蕊说什么,鹿小路都一一点头,终于,一旁完全被无视的时隙渊忍不了,抬手在时蕊额头上敲了下。
“早这么想多好?何必让我夫人费那么多神?”
时隙渊:“这段时间为了你的事,我夫人都瘦了,每日觉都睡不好,等你醒过来后可要好好回报她。”
时蕊被打得有点疼,她捂着脑袋幽幽地说:“你确定小鹿老婆睡不好是因为我吗?我看你每天都精神饱满,她明明是被你累到的。”
“小屁孩话还挺多。”时隙渊又在时蕊头上敲了下,抱肩有些无奈地看她,“你说自己小时候因为我和时启意自卑了,那是什么时候?”
“六七岁、七八岁、八九岁的时候吧。”时蕊抬头,用‘死鱼眼’一样的眼神看时隙渊,“那时候你和大表哥特别优秀,显得我跟个小透明一样。”
“是吗?可我怎么记得我们从没忽视过你,每个月都会在一起玩啊。”时隙渊有点不解。
时家的孩子不算多,所以时蕊随母姓,时蕊的母亲是他们时家的人,因时家势大,她出嫁后也一直住在时家,从没人将时蕊当成旁系孩子看。
家里人少,便每个月都聚一次,孩子们能经常见面,便不存在欺生、不熟悉等问题。
时隙渊真不记得自己怎么忽视过时蕊,就连不跟他们住一起的时启意也对时蕊很好,时蕊不该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