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嘴角抽了几下,很是无奈地看鹿小路和安凉凉。
他是玩弄人感情的那种什么豪门狂少吗?
他是霸总!
可比豪门狂少强多了,他事业有成,可不是那种只知道依靠家里骗小女孩的二世祖。
况且谁玩弄感情了?他对乔初瑶可是用了心的,只是在早上那个瞬间下头了而已。
鹿小路摆着小手,嘿嘿地笑,“我们知道你没玩弄乔初瑶的感情,只是清醒了,不想当舔狗了。”
安凉凉也跟着笑,“恭喜时大哥清醒过来,不然我和小鹿路说乔初瑶绿茶的时候只能在背后蛐蛐,不好意思当面说。”
时启意:“谁是舔狗?你们俩不能仗着咱们关系好就这么说我,我可是霸总,霸总从不当舔狗!”
鹿小路和安凉凉认同地附和着,却都觉得庆幸,庆幸时启意能这么快清醒过来。
时隙渊也忍不住夸了句,“不愧是霸总,发现苗头不对立刻便能清醒过来,不给绿茶可乘之机,你有这样的眼光和敏锐度,怪不得时氏集团越来越好。”
时启意:“……”
他失恋了好不?
这几个家伙没一个安慰他的,气的他一点失恋的难过都没有了。
调侃几句,也到了晚饭时间,众人下线。
还没到餐厅,鹿小路就听到低低的啜泣声,还有应悦媛无奈的安慰声。
“别哭了……你都哭了一天,不累吗?”
“好孩子,男人有正事要做的时候咱们要体谅,就像咱们有重要事情做的时候,也不可能抛下一切去陪男朋友,对不对?”
远远听到,鹿小路便知道应悦媛是在安慰乔初瑶,她没想到早上下线时嚷着分手的乔初瑶竟然没走。
“夫人。”
时隙渊走在鹿小路身侧,也听到了应悦媛的声音,他用手拉了鹿小路一下,压低声音,用只有他们俩能听见的声音说:“乔初瑶似乎没走,咱们等会儿再去吃饭吧。”
“为什么?”鹿小路诧异地看向时隙渊,“饭可以不吃,但热闹一定要看,我要去看热闹。”
时隙渊:“……”
他怕乔初瑶缠上鹿小路,怕扰了鹿小路吃饭的兴致,结果鹿小路只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