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大家只是回归原本的生活而已，只是不能进入冥虚大陆而已……”
鹿小路眉梢挑起，差点被小念念的话气笑，“拜托你说点人话行吗？冥虚大陆出现这么多年了，谁还能将冥虚大陆的生死看淡？”
“要是前几年，大家对冥虚大陆没这么迷恋，没准还有人为了提升自己现实的生活水平给别人卖个命，可现在冥虚大陆越来越重要，早就渗透在生活各个方面，冥虚大陆的金币价格甚至越来越高，谁还能轻松说出只是不能进入冥虚大陆这种话？”
“要是没有冥虚大陆，你连冉夜凯的面都见不到，还想偷偷跟在他身后看着他，那可能吗？”
小念念垂下眼眸，知道自己说的话有些过分，可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就是不想去见冉夜凯，不想让这么肮脏的自己出现在冉夜凯面前，更不想让冉夜凯知道她做过的事。
“我不去。”
小念念盯着鹿小路，像是下定决心一样，“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出现在凯神面前，要是你非带着我去，那我就死给你看。”
鹿小路幽幽地看着小念念，“你……不是已经死了吗？还能再死？”
小念念语塞，闷声说：“不信的话你就试试，反正到时候谁后悔谁知道。”
“……”
沉默，是鹿小路今早的主题。
听到小念念的话，鹿小路差点没忍住翻白眼，“姐妹，你当我怕你死吗？”
“用这话要挟我有什么用？”
“我坐在这儿跟你谈，是想给你一个圆梦的机会，不然我现在直接一个传送，就让你这副灰头土脸的样子出现在冉夜凯面前，你也没得选，好不？”
小念念缓缓张嘴，像是才意识到这件事一样，她抓紧一旁的把手，“你要是传送过去……我肯定是不会去的，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我都不会去见哥哥……”
鹿小路身影一闪，远远地出现在山的另一侧。
她的身影刚出现，小念念就被迫跟着她出现在山上。
小念念的手还虚空抓着什么，手指泛白，像是用了极大的力气一样，可在她出现的那一刻，她的手就猛地合到一起，手中捏着的东西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