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低沉而冰冷:“告诉我,先生的伤势如何了?”
植田佑真心中一紧,警惕地说道:“先生的伤势已经稳定,但暂时还不能移动。”
梶原千春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嘲讽:“稳定?你确定吗?”
植田佑真心中一沉,知道对方已经看穿了自己的谎言。
他沉默片刻,低声说道:“你到底想问说什么?”
梶原千春缓缓走到植田佑真面前,目光如刀:“如果他的伤势此刻稳定了,怕是早就被转移出了南京,又或者是亲自见我,而不是由你在这里代替他和我见面。”
植田佑真心中一凛,知道对方说的是事实,尴尬道:“先生的伤势有感染的迹象,我们正在积极救治。但眼下局势复杂,我们必须小心行事。”
梶原千春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小心?你觉得我们还有时间小心吗?”
植田佑真沉默了,先生的事情一直都是由千叶组长亲自安排,他只不过是听命行事而已,并无决定权。
窗外的阳光透过雕花木窗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茶香袅袅,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檀香味,但此刻的他却感觉不到丝毫的放松。
梶原千春道:“回去之后,你立即向千叶组长报告,石原先生的伤势不能再拖下去了,必须马上转移到上海。若是他的渠道行不通,就由我来安排。还有,这封信麻烦当面递交给先生。”
说着,她随手将一封暗黄色的信封推到植田佑真面前。
信封的边缘被火漆封得严严实实,火漆上的樱花纹章在阳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
植田佑真伸手去拿信封,指尖触碰到冰凉的纸张时,忍不住低声问道:“这是……”
“啪!”
梶原千春的手指猛地拍在桌面上,茶杯里的茶水微微晃动,溅出几滴落在桌布上。
她的眼神骤然锐利,像一把出鞘的刀,直直刺向植田佑真。
“你是不是忘了最基本的纪律?”
植田佑真心头一紧,后背隐隐渗出一层冷汗。
他低下头,声音几乎微不可闻:“是,属下失礼了。”
梶原千春冷笑一声,身体微微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