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着腰,脸上挂着掩饰不住的得意。
“处座特意表扬了我们行动科反应迅速,”赵伯钧继续道,声音里透着掩饰不住的兴奋,“还说要在下周的例会上重点表彰!”
电话那头传来打火机“叮”的一声脆响,方如今仿佛看见赵伯钧正点燃他珍藏的哈瓦那雪茄——
那是处座去年送他的生日礼物,一直舍不得抽。
“对了,”赵伯钧的语气突然严肃了几分,“处座对那个木村的住处很感兴趣,你那边有什么新发现?”
方如今的目光扫过桌上那份尚未写完的搜查报告,轻声道:“暂时只找到些常规物品,电台和密码本都不见了。不过”
“不过什么?”
“我们在卫生间马桶里发现了一些碎纸屑,上面写有‘樱花’的字样,我怀疑是新的行动计划。”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赵伯钧再开口时,声音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沉稳:“继续深挖。处座给了我们三天时间,一定要把这条线跟到底。”
方如今刚放下赵伯钧的电话,桌上的黑色电话突然刺耳地响了起来。
他眉头一皱——这部电话只有极少数人知道号码。
“喂?”他拿起听筒,声音依然沉稳。
“是我。”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沙哑却熟悉的声音,像砂纸摩擦般粗糙,“老地方,一小时后见。”
方如今的手指瞬间攥紧了听筒,指节泛白。
“蒋进?”他的声音罕见地出现了一丝颤抖,“你还活着?”
电话已经挂断,只剩忙音在耳边回荡。
方如今猛地站起身,椅子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他抓起外套就往外冲,在走廊差点撞上端着茶水的秘书。
“备车!”他厉声喝道,“现在!”
二十分钟后,方如今的车已经停在了一家小茶馆外。
他三步并作两步冲上二楼,推开最里间那扇斑驳的樟木门——
蒋进靠窗而坐,半边脸隐在阴影里。
曾经英挺的警服换成了皱巴巴的灰色长衫,脸色也苍白的很。
“你”方如今的声音哽在喉咙里。
蒋进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