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面色一寒,眼中带着怒意。
喜怒不形于色?
那不是你一个小警员应该具备的素质。
该流露的时候要流露。
果然金恩照见池砚舟变化明显,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大局为重。
池砚舟咬着牙重重点头,好似强忍怒火。
不过一切皆是伪装罢了。
对陆言的恨意与其他汉奸并无不同,所谓私人恩怨池砚舟并不放在心上,反满抗日岂是一人得失之事。
新市街的情况,现在他都未太过在意。
心思全在顾乡区。
可目前却没有消息传来,只能忍住好奇。
陆言也看到了警察厅的人,他前去同盛怀安交谈,至于池砚舟眼神之中的怒意自然感受明显。
只是陆言却毫不在意。
在他心里压根瞧不上池砚舟,又岂会在意目光。
对其来说不过是无能表现罢了。
被随意忽视池砚舟也顺势演绎更加愤怒,金恩照小声道:“他就这种脾气,不必和他一般见识。”
“眼高手低!”
池砚舟也只能在言语上讨些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