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员可自行休息。”
“是。”
池砚舟则是再去见盛怀安。
“报告。”
“进来。”
“股长。”
“夜里辛苦。”
“都是属下分内之事,只可惜没能调查到踪迹。”
“太平区查到三人想要渡船过江,水上警察署对其展开抓捕,一番交火互有伤亡。
且三人在船上事先准备好炸药,眼看不敌引爆炸药摧毁渡船,全部葬身鱼腹。”
惨烈。
路英纵!
靳向荣!
汪藁!
三人事迹令行动队成员不做他想,若遭遇抓捕便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不会有战友给三人忍受莫大痛苦,都要保全的组织颜面抹黑。
“抓活口和当场击毙想来效果一样。”池砚舟认为未抓到活口区别不大。
就目前情况而言,哪怕抓回来也难让对方开口。
“话虽如此,可抓不到活口就是我们的问题。”
“股长说的是。”
“你今日便不要回去,在股内休息一下,全城目前搜捕力度加大,敌人异动较多,随时准备行动。”
“属下明白。”
从盛怀安办公室内出来,池砚舟打算先去吃口东西,后就在特务股休息。
来至警察厅门前见纪映淮刚从外面回来,这几日征收股工作较忙,她都跟着分担一些事务,免得下面警员嚼舌根。
“池队长。”
“纪警官这几日倒是辛苦。”
“我们这辛苦同特务股相比不值一提。”
“都是工作,并无分别。”
纪映淮余光观察无人,低声说道:“顾乡区白旗窝堡一事,上峰没有同意开展相应行动。”
“我明白。”无需纪映淮过多解释,池砚舟能明白军统上峰选择。
“你能理解,我便无需多言。”
“顾乡区是哪方面的人?”
“第三国际。”
“另有两人又是什么方面?”
“应当是红党。”
“太平区江面引爆渡船是我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