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
让其保持思维的活跃性。
那芷琪分析了很多种办法,怎么才能将躲藏在暗处的人揪出来,但最后都觉得不太保险,决定徐徐图之。
万事不必急于一时。
那芷琪觉得自己现在有的是时间。
野心是人人都有的东西,谁都想要更近一步,那芷琪也不例外。
她对于池砚舟从被南岗警察署赶出来,倒今日成为警察厅特务股股长的经历,是非常赞叹的。
这种晋升的速度,两人叹为观止,那芷琪觉得或许自己也能有机会呢?
夜色之中每个人心思各有不同,乌雅巴图鲁、那芷琪都在为自己留后路,他们皆是觉得满清遗老派系的复辟想法,最终只会如同泡沫一样破灭。
所以他们不想做那万千破灭的泡沫之一,想寻求一条属于自己的道路,至于能走到哪一步其实他们心里也没数,但不走显然是坐以待毙。
脸上的疤痕时不时还会隐隐作痛,但那芷琪很明白早就已经血肉愈合,她所有的无非是幻痛罢了。
这种幻痛如影随形让你难以摆脱,她却也没有非要摆脱的意思,幻痛是对她时刻的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