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他的那些钱财会有人惦记,不过陆言说的是因公殉职,所以不好搞的太明显。
若他是反满抗日分子,这会已经抄家,用不着遮遮掩掩。”
“陆言不是还有家里人吗?”
“山高路远,管不了这里。”
“最后落谁口袋里了?”
“除了陈知新署长还能有谁,毕竟都不方便。”
“陈署长是既换掉了陆言,还捞到一笔好处,一举两得。我们这冲锋陷阵的,反而是没有一分一毫,这不能比啊。”
“不过这事到底是有些见不得人,陈署长应该给盛科长也送了好处。”
“送给住田晴斗课长了?”池砚舟听幡田海斗说也送了好处,看样子特高课这里同样没有落下。
“不然我怎么知道。”幡田海斗笑着说道。
池砚舟和他相视一笑没有再说太多,这种事情很常见,但也是人走茶凉。
这陆言刚死连家都没了,还真是没有任何情面可言。
日满之内,就活一个眼前,身后的事情你莫要考虑。
也正是这种想法,造成了很多人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性格,同样也诞生了一批亡命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