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麻烦。”
池砚舟表现出是为盛怀安考虑的模样,例如今日核查宾客一事,如果真的出问题,特务股去承担吗?
日后沖喜大河指不定还会有此类安排,池砚舟都默不作声的话,真出问题怎么办?
这确实是一个麻烦。
池砚舟专程来说,是很有必要的。
盛怀安考虑到住田晴斗的真实用意,此刻说道:“如果沖喜大河的安排真的过分,你可以适当的拒绝,隐忍归隐忍,但不能自找麻烦。”
“属下明白。”
盛怀安如此说的目的,无非就是想要池砚舟在某个时刻,与沖喜大河发生冲突,好让保卫工作出现漏洞。
这样军统才会觉得有机可趁。
殊不知池砚舟同样是这样的想法,他想要主动给军统提供机会,但若是要如此便是承担风险留下隐患。
此时此刻算是奉命行事。
日后真的这样做,那也是盛怀安授意的,而非池砚舟故意为之。
其实哪怕就算是他故意为之。
问题也不会太大。
因这一切都是住田晴斗的手段。
可你总归是擅自做主,无意间配合了特高课的任务是不假,可不见得就是好事情。
能有正经的理由,当然是要利用起来。
发完牢骚,汇报结束,池砚舟就从盛怀安办公室内离开。
果真是在厅内见到了纪映淮。
两人一同从警察厅出来,今日纪映淮去埠头区,在山街上还有一段道路同行,于是趁此机会池砚舟开始做汇报。
听罢他的汇报内容,纪映淮说道:“你是想要利用沖喜大河?”
“沖喜大河这个点确实可以利用,但我们的警卫工作出现问题,那么就说明最终抵抗军统行动的,甚至是埋伏军统行动的人,压根就不是我们,而是另有其人。”
纪映淮很容易理解这句话,确实池砚舟与沖喜大河都被放在了明面上,那么他就不存在埋伏的可能。
但敌人布置诱饵,想要引诱军统成员行动,那么准备将军统成员一网打尽的人是谁?
肯定是另有安排。
纪映淮问道:“你跟随在视察团周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