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可能都不会再遇到这群食人野兽。
曹喆问:“不过这些狗拉的屎怎么这么臭。”
里兹答:“哪怕是人只吃肉不吃菜拉出来的屎也臭吧。”
曹喆说:“那会拉不出来。”
“是这样的,如果狗吃太多的肉,营养过剩,它拉的屎就会特别臭。”罗楠解释道,“我小时候就养了一条狗,叫‘欢欢’,他有时候拉出来就很臭。”
一旁的兰伯特用一种很奇怪的语调跟着念道。
“欢~欢——”
罗楠接着说。
“就是这种,很尖锐的臭。”
曹喆满脸疑惑,“不是,臭怎么能叫尖锐啊?”
罗楠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想了想,还是继续用声音做比喻。
“它就是……很尖锐的那种臭啊,感觉音调很高。”
走在前面的邵明似乎比较认同他这个说法,转过头来说道。
“是这样的,不是那种很沉闷的臭。”
曹喆:“……”
离开餐厅没多远,兰伯特就带着众人又转回了轨道上。
一排排的火车几乎是肩并肩地挤在一起,车头如同一张张神态各异的脸,看着这些闯入它们栖息地的人。
兰伯特本就是铁路工程师,开火车只是他的爱好,修铁路才是他的生活,可以说过来维修道岔才是“专业对口”。
乌云仍在聚集,受到雨水影响,户外的能见度已经越来越差。
他蹲下身子,开始检查起这个编号为4-8dg的道岔。
“怎么样?”
兰伯特站起身,叹了口气,“液压机构有一些锈蚀,导致尖轨没办法和基本轨贴合……这个,可能需要焊枪才行。”
里兹提醒道:“焊枪在教堂的。”
带着燃料罐的气焊可不是小东西,队伍不可能随时背着它到处跑。
这样在教堂设立前哨也没有意义了。
听了他们的话,舒尔茨立刻说道:“让安东尼送过来吧。”
“一个人送过来太危险了。”
邵明马上否决了他的建议,除了城市本身危机四伏以外,他心里不由得想到了另一个同样大雨倾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