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的血腥盛宴——当然如果有人接受不能的话,也就只有错过今晚的美味了,军队很快开始向着火车站营地撤退。
一队悍马因为避让车队停到了众人前,邵明定睛一看,里面居然坐的是西蒙斯一行人。
亚当摇下窗户,兴奋地对着邵明挥手。
“哎哟,哥们儿,你啷个在勒里?”
“我们在等撤离通知,”邵明回答,“应该就在你们后面不久了。”
“要得,要得,耍哈儿见,”亚当又招呼邵明身后的曹喆,“哥们儿,有烟吗?”
曹喆上前一步,摸出一根烟递给他。
“有的,兄弟,有的。”
亚当接过烟,赶紧点上吸了一口。
邵明觉得有些好笑,问:“怎么,你把你的烟都赌输了?”
“害,莫说了,”亚当摆摆手,“我应该更有点信心。”
“你提醒我了。”
曹喆取下自己的背包,从最下面摸出一包烟递给亚当。
“这是我那份,可不要私吞。”
“怎么阔能,”亚当歪过身子把烟揣进自己的裤兜里,“我不是那种人。”
“他就是。”
情绪最稳定的西蒙斯中尉说。
邵明等人很快接到了命令,他们将紧跟在西蒙斯的b连2排后返回营地。
这次终于可以畅饮一番,阵地上炮火连天的战斗足够吸引附近所有的变异体到来,在战斗结束后基本上可以宣告整座弗罗茨瓦夫市重回人类的掌控。
或者说,再换一个词。
“解放”。
由于需要准备的热食并不多,厨师们很快准备好了宴席,大家热情高涨,在火车站前升起数座篝火。
教父再次爬上一台悍马的车顶,喧闹的人群安静下去,士兵们集体起立,向教父敬礼。
麦克斯递上一个喇叭,教父清了清嗓子,用他嘶哑的嗓音说道。
“今天,我们证明了两件事。”
“第一,尸潮能被人类的钢铁意志截断,它们并不是恐怖的、不可战胜的怪物,它们也是血肉之躯,无论来多少,我们都能杀多少!”
“第二,这场歼灭战不是杀戮,是外科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