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不和其他人接触就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待在车里自然是没什么事可做的,更别提要一直关在自己的房间中。
曹喆和兰伯特倒还有点爱好,两人把对讲机调到一个频道,没日没夜地商讨起制作模型的心得。
邵明本以为这两人在跟着军团那段时间就已经把堆积的模型清理得差不多了,没想到他们又开始讨论起什么涂装做旧造景之类的东西。
再加上这两人有事没事还要拌一两句嘴,完全就像在听相声。
而邵明自己一天除了抱着平板看两集电视剧以外,剩下的时间基本都放在啃那几本医学书上了。
只不过没有老师,没有网络,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名堂来。
除此以外的乐趣就剩下在无线电里听阿斯吉和琼斯等人讲述外面发生的事情,凯尔采附近分布着大大小小的各种隔离区和安全区,每一处都承载着不同的故事。
抵抗的军人,临阵脱逃的逃兵,相拥自尽的夫妻……
有人因害怕身边的人变异而互相残杀;有人为了一块饼干在别人的肋骨上留下几道伤痕;有人为了保护家人付出生命;有人为了爱人慷慨赴死;有人在自己的岗位上战斗到最后一刻;也有人留下慌乱的民众自求活命……
虽说有些耳熟的剧本,但一具具骸骨组合在一起,构建出了末日爆发时的人生百态。
只不过到了现在,留下的也只有一根根分辨不出的白骨,等待着远道而来的过路客们推断出他们生前的故事。
倒是给琼斯提供了不少素材。
四天时间过去,三人除了有些无聊外并没有出现什么特别的反应。
经过主治医生冯予笙和助理山田凉的综合考虑,三人终于解除隔离,恢复了“自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