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冯营的孪生弟弟。
而他之所以能冒名顶替冯营,是因为他二人长得极其相似,且真正的冯营已经溺亡了。
“胡说!你这根本就是构陷本府,想要从本府这儿拿到好处!”
冯知府在一旁衙役的搀扶下缓缓起身,他这一下子摔的不轻,尤其是其中一只膝盖直接着地,那仿佛骨头碎裂的剧痛传来,让他浑身都冒出了冷汗。
但他不想死,更不想丢了现在的位置,所以他还在试图呵斥芳娘。
可惜这次开口的不再是芳娘,而是他那两鬓斑白的老母。
“冯二,当初娘让你跪在你大哥灵前忏悔,日后定要好好支撑起咱们家。可你呢?你竟趁夜偷了你大哥的告身,直接便离了家,一离便是十二年。”
老母颤颤巍巍的指着冯知府,眼里的痛心仿若实质。
家中没了男丁,冯羊当时更在襁褓之中,她们婆媳俩这些年不知吃了多少苦。
毕竟是她的亲子,是芳娘的丈夫,她们也不想做得太绝,所以前十年都未去打听过他,直到两年前。
这家中无男人就像没有顶梁柱,她们就这样受了村里恶霸的欺负,加之大水干旱,她们的日子也彻底过不下去了。
可她们食不果腹面黄肌瘦,连她这老妇看病的药钱都要省着,她这儿子却是娇妻美妾宴饮不歇。
而这些是他的么?
根本就不是!
所以在得到消息后,她们立刻就跟着那带路的人来了。
这边冯知府的老娘正指着他的鼻子骂,那边楼上围观的凤曦已被祁霄置办的各色点心喂饱,正对下方一幕拍手叫绝道:
“好好好,他谢滨是会转移舆论的。亏得这姓冯的处处帮着谢晚吟,恨不得趴谢晚吟面前给他们父女摇尾巴,最后竟落得这样可悲的下场。”
这姓冯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人,也对不起不少人,可唯独没有对不起谢滨父女。
只能说谢家父女心思狠毒,为达目的谁都可以牺牲,实在不是什么好相与的角色。
而深谙官场之道的祁霄,显然比凤曦看的还要透彻一些:
“青州乃是南地出了名的富庶之地,别看如今的谢家如日中天,可谢福还给你守着大部分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