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建山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最后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点了点头。
这件事确实是这样，没什么可狡辩的。
“不需要道歉，也不需要解释，你今天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荒唐的事，让我差点迷失自我，现在是时候找回来了。”
“你我本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不管之前我做了什么让你误会的事，今后不会了。”
“希望我们江湖不见。”
顾建山定定的看着陶昕然。
这是两人认识以来，她第一次对于他如此冷淡。
仿佛两个人就是初次见面的陌生人。
目光淡漠的没有一丝温度。
顾建山只觉得心里很难受，他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昕然，对不起。”
“没关系，我原谅你了。”陶昕然的语气很平和，平和的仿佛她整个人不会有任何情绪波动：“现在你可以走了。”
顾建山只觉得一拳打在棉花上，有种无力感。
他不知道该怎么挽回。
但内心里，他不希望他和她缘尽于此。
尤其他还对她做了那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