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白老,往事不提,我呢,学艺不精,很少下斗,要不是这次王家盛情相邀,我也不会出山,正好带着我们钱家几个后辈,让他们学习学习练练手,本来觉得这次九死一生的,但有您在,我们家,肯定能多回去两个!”
他的言语之中,处处透露着对白青山的崇敬。
白青山拱拱手,沉重说道:“我尽量!”
钱无非感激的看了一眼白青山,接着坐回原位。
这时候,坐在最前面的一个白白瘦瘦的年轻人,忙不迭的站起来,对着白青山一拱手,尊敬说道:“白老,我们三个打阳捻来,走的是单人蔓,在您面前不敢报万,无名无响的怕丢人现眼,我单名一个更字,您有事儿吩咐,叫我小更子就行!”
白青山点点头,笑呵呵的说道:“哎呦,原来是郝更子啊,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我和你爷爷,当年下过你们家那边一个大斗,没想到,你都这么大了!”
他的语气中,多了几分亲近。
郝更子似乎是有些腼腆的笑了笑,“白老,我爷爷还经常念叨您呢,您有时间,一定要去看看!”
白青山哈哈笑了笑,说着一定一定。
随着郝更子落座,中间位置的一个中年汉子,轻轻哼了一声,晃晃悠悠的站起来,脸上没有前面两人尊重的神色,反倒更多的是轻佻和不屑。
这个中年汉子,长着一张黑脸,络腮胡子布满整张脸,看起来好像是脸谱中的张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