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明轻哼一声，脸上满是泰然自若的笑容。
“怎么，还要我把身份证拿出来给你们看看，你们才能相信？”
他讥讽一笑，语气中带着轻蔑会和不屑，似乎根本没有把这师徒两人放在心中的意思。
韩在熙脸色尴尬，眼中会爆射出一道精光，用仿佛毒蛇看到猎物一样的眼神，死死盯着秦天明看起来。
和他不同的是，金泰民脸上满是淡定笑容，只是一开始脸色微变，很快就变得平静起来。
“我问你话呢，还需不需要验资！”
秦天明再次重复一遍刚刚的问题，狞笑着看向不远处的韩在熙。
陈掌柜以及孙训宇等一众中海古玩行的同仁，则纷纷对着一脸吃瘪模样的韩在熙笑起来。
他们丝毫没有掩饰的意思，一个个的全都是讥讽的笑容，满是嘲讽的意味。
“不，不用了！”
韩在熙结结巴巴的说了一句，此时他脸色涨红，仿佛是猪肝一样。
“诸位，什么叫有眼无珠，这就叫有眼无珠啊，看到他就想到了当初的我们！”
陈掌柜笑呵呵的开口，直来直往，没有任何拐弯抹角的意思，摆明就是要骂韩在熙。
“老陈，这话怎么说的，你骂人怎么骂到我们自己身上了？”
坐在秦天明身旁的五叔，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看着陈掌柜问了一句。
陈掌柜轻哼一声，伸出右手食指点了五叔一下，解释道：“我们年轻时候，不也是人和狗分不清楚，那不是有眼无珠是什么？”
一边说着话，陈掌柜一边冷冰冰的看向金泰民。
其他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顿时哈哈大笑起来，一个个的看起来倒是略显激动。
他们忽然明白过来陈掌柜话里话外的意思，虽然听着像是在骂自己，可实际上则是在骂金泰民。
“对对对，老陈你说得对，我们那时候可真是有眼无珠！”
“唉，当年我们，人狗都分不清楚！”
“说是这么说，我们还要好好谢谢这条狗呢，要不是这条狗，我们也不至于这么团结！”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激烈讨论起来，这么多年，可算是让他们逮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