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金片或者金粉。”
一边说着，他用力擦了擦手中宣德炉上的金色痕迹。
果然，他的手指上出现了一抹金色。
这下子，汪掌柜脸上的神色更加惊恐，心中暗道，自己这次真的完蛋了，真的要完蛋了！
秦天明话音落下，也不再多说什么，而是继续将目光放在了博古架上，继续看起来。
汪掌柜诧异的瞪圆了双眼，张大了嘴巴，他生怕秦天明继续挑出来赝品古玩。
可他又不敢说出来，毕竟要是直接说出来的话，那就代表着自己心虚，只能强忍着心痛，让秦天明自顾自的来回挑选古玩。
最后，秦天明又将目光落在了挂在墙上的一幅古画上。
“这幅《平野秋鸣》也是你收来的？”
秦天明头也不回的问了一句。
汪掌柜看起来十分虚弱的点点头，声音颤抖的说道：“没，没错，这幅古画，也的确是我收来的。”
他随着秦天明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当他看到墙上挂着的古画的时候，不由得长出一口气，心中总算是踏实下来。
这幅画的来历，可是清清楚楚，是从当时在拍卖会上拍下这幅画的人手中买来的。
秦天明轻轻地“哦”了一声，脸上的表情，仍然非常淡定。
“那我再问你，这幅画，你知不知道在本世纪初，就被拍卖了？”
汪掌柜自然而然的点点头，朗声说道：“那我当然知道，因为这幅画就是我从拍卖下来的那个买家手中买来的。”
秦天明长长的“哦”了一声，脸上的表情有些玩味。
汪掌柜心中忽然“咯噔”一下子，心中忽然浮现出一种害怕的感觉，不知道要如何形容。
他心中忽然出现一个疑问，难道这幅画也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