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不出。
傍晚，曾静怡跟小梦妍回到自己家，一开门，听到声音的王雪琴教授从厨房走了出来，手上端着刚做好的饭菜。
“怎么样，谢书杰这孩子没事吧。”王雪琴教授也看到了今天的娱乐新闻，知道了闹得沸沸扬扬的谢书杰假唱事件。
“妈，谢师兄回老家了。”曾静怡依旧有点小情绪。
“嗯，情绪还保持的乐观么？一点小挫折，没事的。”王雪琴教授几十年风风雨雨什么没见过，太明白了。
“妈，我觉得不公平，这件事谢师兄明明没错。”曾静怡依旧不开心，而蒋梦妍眨眨眼，什么话都没说。
“什么是对，什么是错？静怡啊，你长大了，这个世界很多事情不是对跟错这么简单来区分的，对错二元论并不适合这个世界上的很多事情。”王雪琴教授温柔的看着自己的孩子。
“对就是对，错就是错，为什么不适合，这是显而易见的啊。”曾静怡有些气愤。
“你看看窗外，天空中有云么？”王雪琴教授没有提高音量，依旧轻声的说。
曾静怡还真的往窗户外一看，“有啊，天空中很多。”
王雪琴教授也走到窗户边，指着一块云问：“你说那块云是白色还是黑色。”
“白色，不对，又有一些黑色，也不是全黑，黑白混合。”曾静怡傻傻的说。
“这就对了，不完全白，也不完全黑，白中有黑，黑中有白。其实云既不是白色也不是黑色而是灰色的，只是白的更多一点还是黑的更多一点的区别。这就是以后你要面对的娱乐圈大多数事情。他不是简单的白与黑，对与错，他是灰色的。只是灰的更偏向白还是更偏向黑，绝对的白与黑在娱乐圈是不存在的，明白了么？”王雪琴教授轻轻的说。
曾静怡看着天上的云若有所思，没有说话，年龄更小的蒋梦妍则增大了眼睛，也看着天上的云，似乎也比以前懂得更多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