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宗上校了。”
宗若安问:“下午几点去你家合适?”
夏初见想了想:“……你们一般几点吃晚饭?”
宗若安看了看权与训。 权与训说:“我午餐没吃好,晚上想早点吃,四点怎么样?”
夏初见说:“没问题。那等会儿见。”
又说:“宗上校知道我家地址,我们这里也没什么安保,直接进小区,坐电梯就可以了。”
宗若安想到夏初见家那逼仄的外部环境,又看了看从来都是一丝不苟,儒雅矜贵,连头发丝都不出错的权与训,突然就很期待这顿晚餐。 和宗若安视频通话结束后,夏初见从卧室出来,对夏远方说:“姑姑,特安局那个宗上校,要带他朋友来我家吃饭。本来是想让您掌厨,但我不想惯着他们,凭什么拿我们当免费厨师啊?所以我婉拒了。”
夏远方:“……” “你婉拒了?人家宗上校帮我们这么多忙,你就这样婉拒了?”
夏远方横了她一眼,一点都不信她的话。 夏初见嘿嘿笑:“什么都瞒不过姑姑……当然也没完全婉拒。我跟他们说,您大病初愈,身体虚弱,没有那么多精力做饭,但我的手艺还可以,虽然比不上姑姑,但比一般厨师强多了,我就说,我来做,如果他们不嫌弃的话。”
夏远方嗔道:“你这么说,人家当然就不好意思了,你啊你啊……这不是让宗上校难做人吗?”
夏初见哈哈笑道:“怎么会不好意思啊?姑姑您可就想错了!那位宗上校的贵客啊,居然一口答应了……既然他答应了,我也就不客气了,晚饭我来做。姑姑您就歇着……” “对了,他们四点就想过来吃晚饭,我现在就得开始准备了。”
夏远方扯了扯嘴角:“那什么贵客,这么着急?”
夏初见轻描淡写地说:“好像是叫权与训,据说是什么权氏的麒麟子,还是什么金牌律师,帝国元老院的首席法律顾问来着。”
夏远方很是意外:“权氏的麒麟子?权氏矿业那个权氏?四大贵族之一的权氏?”
“对啊,宗上校是宗氏军工的二少,他的朋友,肯定是跟他同阶层的啊!”
夏初见这点是看得很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