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被人以皇帝的名义带走,这应该是两件事。”
权与训说:“看起来是两件事,其实是一件事。”
“因为不是什么人,都能让皇帝下旨。”
夏初见皱起眉头,说:“算了,咱们别车轱辘话了,利奉慈的动机以后再分析,我现在只有一个问题,怎么在我姑姑从虫洞出来的时候,把她救走?”
“我是一点都不想让我姑姑被带到狗皇帝面前。”
这一次,霍御燊、素不言和权与训,似乎都没听见夏初见说“狗皇帝”三个字。
没有人出声赞同,也没有人出言阻止。
权与训企图劝她:“其实就算被带到皇帝面前,我们也不用着急。”
“既然知道这件事的最终目的还是你,只要你不出现,你姑姑就不会有危险。”
“我们还有时间,可以从长计议,找到一个可以损失最小的方法解决这件事。”
权与训这是律师的习惯性思维,总是要从各种条件中腾挪权衡,得到一个最优解。
但是夏初见不想。
她提高声音说:“不行!我姑姑绝对不能落到狗皇帝手里!”
“就算没有生命危险,可万一要虐待她呢?!”
“我姑姑是普通人,狗皇帝虐待普通人,是有前科的!”
素不言好奇说:“…皇帝会亲自虐待普通人?不会吧?最多让手下…”
夏初见反手指着她自己:“我!我就被狗皇帝亲自虐待过!他那个什么狗屁异能,让我生不如死!”
应该说,是她“装”的生不如死,还是装得挺难受的。
姑姑没有她可以屏蔽一切精神力攻击的本事,到时候,真的被整得精神错乱了怎么办?
夏初见问权与训:“权大首席能够保证我姑姑落到狗皇帝手里之后,不受任何虐待吗?包括肉体和精神方面的?”
权与训:“…”
他上哪儿保证去?
他只能推论,肯定不会有生命危险。
但夏初见说的这些,也有道理。
她作为夏远方的亲人,担心这些事情,也是人之常情。
权与训沉吟起来,琢磨有什么办法,让夏远方可以“